Gutter Gum

 -又名：云次方又公费谈恋爱了。

清晨 6：30

 “叮铃铃——”座机铃声持续不断地响起，打扰了大通铺上男人的清梦。

 何炅从被窝里探出一个脑袋，此时他的头发乱糟糟的，眼睛也没有完全睁开。

 坐起来发懵了好一会儿，看了看身边两个丝毫没有被铃声影响的人，无奈地下床去接电话。

 

“喂——？”

 “您好，请问是蘑菇屋吗？”电话那头的人捏着嗓子，试图掩饰什么，但却还是无法隐藏他事实上低沉的嗓音。

 “是，你是？”何炅揉了揉眼睛，听见这好笑的声音，瞬间清醒了过来。应该是认识的人，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。

 “啊，我是来点菜的。”对方完全无视那句询问自己身份的话，自顾自开始说起来，“我可以点一个小鸡炖蘑菇吗？再来一个地三鲜。”

 电话那头开始传来嘈杂的声音，何炅听不下去了，清了清嗓子劝道，“别急别急，一个一个说。”

 “哦哦，不好意思啊。我们还想点一个油爆虾和口味蛇。”

 何炅一听，忍不住在心里吐槽，这群小伙子暴露的怎么这么快。

 “这又是虾又是蛇的，我去哪儿给你们找去啊？”

 “哎呀，现在是不是太早了，您再睡一会儿，晚点见。”

 电话那头没了声音，他对着听筒“喂”了好几下，然后只好头疼地挂了。

 “黄老师？”何炅又回到床上，拍了拍熟睡的黄磊，“今天客人点菜说要吃什么油爆虾和口味蛇，你看要不我们去山上抓条蛇？”

 黄磊正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，什么话都没往脑子里去，随意应了两声又睡过去。

 车内

 

 “怎么样，哥这嗓子给力吧，何老师肯定没认出来。”王晰把手机塞回口袋里，打趣道。

 “你个Low C真不适合装High C，应该让蔡蔡来。” 

 一旁被cue的蔡程昱坐在后排最左边，缩成小小的一团，不敢往右边靠。

 没错，点油爆虾的正是他本人，但此时的他快要被挤成油爆虾了。

 他旁边那位正是口味蛇的爱好者，只不过这道菜不是他点的，因为他在睡觉，怎么闹都吵不醒的那种。而且还歪着脖子，将头靠在一个身穿橘色卫衣的男人肩膀上。

 点口味蛇的，以及被别人靠着到肩膀都发麻还嘴角疯狂上扬的人正是阿云嘎。

 他知道郑云龙刚结束了巡演，现在急需补觉，所以就随口报了个他爱吃的菜。

 蔡蔡：* ，这车为什么不是七座的。

 王晰：还好我眼疾手快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坐了上去。

 一辆满载的车子正行驶在乡间的水泥路上，缓缓向蘑菇屋前进……

 太阳升起 院子里的公鸡开始啼鸣

 何炅穿上羽绒外套，拨开厚重的防寒帘从屋里走出来。他手里拿了一把饲料，径直走到鸡棚里去喂鸡。

 “今天你们可能就要被吃掉了，最后一顿，吃好点。”说完惋惜地撇撇嘴。

 后期给鸡p上了两行眼泪，并配字：鸡鸡这么可爱怎么能吃鸡鸡(.﹒︣︿﹒︣.)

 喂完了鸡再去喂羊，最后还得投食人类。

 何炅将水烧开，一边冲着米稀还不忘对着镜头打了一个广告。

 黄磊从屋里走出来，一副还没有清醒的模样，头发乱得像鸡窝，不过他本人并不在意。

 “何老师起挺早啊。”

 “那可不，一个电话进来，躺回去也睡不着了。”

 “Henry呢？还没起？”

 “昨晚那么嗨，让他再多睡一会儿。”说着便接过何炅给他递过去的米稀，咕噜喝了一大口。

 镜头转向嘉宾

 副驾驶和后排左边的门被推开，王晰下车后，径直走到车尾去拿行李，和蔡程昱则是冲向那大片的田野，忍不住飙了一个高音。

 太舒服了。

 而车上，阿云嘎正视图叫醒并没有睡够的郑云龙。

 “大龙？醒醒，我们到了。”

 “嗯……再睡一会儿，求你了。”那人将头直接埋在他胸前，没有特意做造型的柔顺的头发蹭得他脖子发红。

 “诶诶，别撒娇了，就剩我俩了！”

 前排司机师傅：对，你们当我是空气就好。

 后期：这……能不能播啊？

 路过的台长：能播，后期加点什么字就行。

 后期：「感天动地的兄弟情，真好👍🏻」

 最终郑云龙还是睁开了眼睛，但这并不代表他清醒了。他两只眼睛瞪得老大，但丝毫没有灵魂。

 阿云嘎从车尾箱扛下了一个箱子，又对司机师傅道了一声谢，然后把后尾箱关上。

 为了不让郑云龙走着走着就掉进某个坑里，阿云嘎只好一只手拉着行李箱，一只手拉着他的胳膊肘，像提个木偶似的拽着。

 王晰在最后面，走走停停，时不时拿出手机拍几张照片，对着手机笑得一脸甜蜜。

 蔡程昱默默拉着行李箱跟着前面两位“连体”的哥哥，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兴奋激动。

 蘑菇屋内

 何炅和黄磊坐在榻榻米上，讨论着菜谱。

 “黄老师，这小鸡炖蘑菇和地三鲜你应该没问题，虾可以去市场买，但是这蛇，真要去山上抓啊？”

 “抓啥啊，谁点的自己去抓去。虾让他们去池塘里捞好了。”

 何炅忍俊不禁，“他们难得来一趟，还这么折腾人家。”

 “你猜出来是谁了？”黄磊疑惑道。

 “来的那么多嘉宾中，最好猜的就是他们了。等会儿Henry看到他们肯定高兴坏了。”

 黄磊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，大概也有了一些想法。

 “那待会儿你带着他们去市场买菜吧，蛇的话到时候再说。”

 “好嘞。不过这鸡是另外买还是……”

 “不舍得是吧？那就留着它们到最后一期吧。”

 “哈哈，好。”说罢，何炅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，觉得嘉宾也差不多应该到了，便起身走出屋子去迎接。

 路过鸡棚的时候还特意蹲下来，对着那几只丝毫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大事的家禽们说：“再留你们久一点。”

 后期给它们配上了瑟瑟发抖的动态贴纸。

 他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一前一后的几颗小脑袋。何炅打开院子的大门，站在门口朝他们挥手。

 最先看到的是因为兴奋到处张望的蔡程昱，他一边朝前方挥手一边大喊：“是何老师！”

 其他几个人也纷纷招手问好。不过今天郑云龙没戴隐形眼镜，隔着老远，只看到了一个不太清晰的人影。

 “何老师好！”他们颇有默契地一同打招呼。就算是单人的声音也绝对不小，更别说是叠加起来的四个人了。

 不甘示弱的何老师用吼地回道：“你们好！”

 于是就形成了一种唱山歌的感觉，后期还十分调皮地给他们重复了好几遍，再加上一点音调，变成了鬼畜的片段。

 真正的见面打招呼还是要正式一点。

 他们分别与何老师握了手，一个个腰板都弯成了九十度。

 “哟，大龙这是没睡醒啊。”

 郑云龙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睛还有快要垂到地面的眼袋，还嘴硬着说“没有没有”。

 “看上去比之前录节目还要累。”

 “大龙他最近巡演，刚结束就赶过来了，没休息好。”接话的是站在一旁的阿云嘎，一边说着他还用手在郑云龙后背上下摸了两下，做了一个“顺毛”的动作。

 “来来来，屋外冷，进屋聊。”何老师笑了笑，招呼着大家进屋。

 “黄老师好。”向黄老师打了招呼后，他们又依次做了自我介绍。期间黄老师还调皮地打趣王晰，“果然是行走的大提琴，这低音震的我的耳朵嗡嗡响。”

 蔡程昱望着里屋探头探脑的，何老师看见了，笑着喊了一声，“Henry！还不快出来迎接客人！”

 外厅此起彼伏的笑声溢进了安静得只剩下呼噜声的卧室，床上的Henry翻了一个身，然后坐起来，吸了吸鼻子。

 直到听到何老师叫自己的名字，他才嗖一下蹦下床，赶紧洗漱穿衣。

 他弄好一切走出去的时候，傻了。

 “哎呀，你们怎么来了？”

 这边谈天说地的被打断，大家愣了一下，四位嘉宾异口同声道，“出品人好！”

 正在数钱的何老师笑得最开心，“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拘谨了？”

 黄老师挪了挪屁股，给Henry让了一个位置。

Henry一坐下来，嘴巴就像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。

 “你们怎么来了？”

 “过来找你玩啊。”年龄最小的蔡程昱率先开口。

 “我们都想你了，这里的我们指的是我们36个。但其他人都太忙了所以只有我们四个来了。”王晰笑着接话。

 “晰哥声音一如既往的震撼啊。”Henry感叹道。

 “大龙怎么还是这么困啊？”Henry刚说完，又引来一阵爆笑。

 “巡演刚结束，才能在车上睡了会儿，好久没能好好休息了。”郑云龙的眼皮子在打架，但他仍是强撑着。

 其实他们刚才在聊天的时候自己就差点睡过去了，但是阿云嘎一直又手肘戳他，还时不时回头看他，他也不好眯眼。

 叙旧了好一会儿，何老师说要带他们出去采购食材。

 “对了，是谁点的口味蛇啊？”

 听到口味蛇三个字，郑云龙眼睛一亮，但是转念一想，自己没有点过菜啊？难道梦境和现实相通？

 “我点的，给大龙点的。”一旁的阿云嘎乖巧举手。

 “哦——这样啊。”何老师露出一个神秘的表情，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，“就是，想和你们商量一下，市场没有卖蛇肉，要是想吃可能得上山自己抓。”

 “那……会不会有毒啊？”角落里的蔡程昱默默发言。

 “被咬了可能会有麻烦。”黄老师不怀好意地阴森一笑。

 蔡程昱哆嗦了一下，向郑云龙投去一个“求放过”的眼神。

 “没事，那就不吃了。”郑云龙不带半点犹豫地放弃了这个计划。说罢他又问，“你们还点了什么菜啊？”

 “小鸡炖蘑菇，地三鲜，蔡程昱还点了一个油爆虾。”王晰回答道。

 “那我觉得够了。”

 “行，那我们就出发吧。”

 “你怎么没给自己点菜啊？”阿云嘎觉得冷，打开行李箱掏出一件外套穿上，郑云龙等他，于是两人便落在队伍后头。

 阿云嘎原先以为郑云龙生气了，听到他问自己的话，脑袋还老半天没转过弯。

 “你没生气啊？”

 “我生什么气？”郑云龙皱眉不解道。

 “没事。”阿云嘎低下头望着脚尖，“这段时间很累吧？都没有和我视频。”

 “委屈了？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。等排完这部，我们就去旅游吧。”说着，他搂上阿云嘎的肩膀。今天他们都没有穿增高，鞋子因为是同款不同色所以鞋跟高度也是一样的。

 怀里的人比自己矮上三厘米，所以他只需要稍稍偏过头，就能在他耳边说话。

 “你不是想去海边吗？那不如……跟我回家吧。”

 “嘎子哥！龙哥！你们走快点！”

 哎呀，完了，我好像打断了什么大事。

 龙哥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，我……我害怕。

 蔡程昱十分识趣地走回了队伍前头，跟在王晰身边偶尔附和几句。

 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市场。

 这应该是有史以来蘑菇屋离人烟最近的一次。

 九点左右，市场已经人流爆棚，他们又有摄像师跟拍，更加引人注目。没过一会儿，就被围着走不动了，还好这边的民众都很淳朴，在听到安保人员的解释后，举着手机咖嚓拍了一通就散了。

 闪光灯闪得郑云龙眼睛疼，阿云嘎侧过头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毛，不着声色地捏了捏他垂在身侧的手。

 何老师一看就是经常来的熟客，几乎每走到一摊前，都能准确叫出摊主的称呼并笑着打招呼。

 相比之下，四个高大的男人只能拘谨地站在一旁，像专门派来保护他的保镖一样。

 “你们可以分开去逛，看看除了点的菜还有什么想要吃的，逛完到大门口去集合就行。”何老师其实并不想被他们围着，同样是男人，为什么海拔相差了这么多？

 蔡程昱的兴奋指数简直要爆表，于是他朝着最远处的海鲜摊位走去。虽然油爆虾已经提上日程，但活的虾他还真是没怎么见过。

 王晰不怎么会做饭，他最拿手的家务活是洗衣服，于是他背着手，默默走去最角落卖日用杂物的小卖部。

 郑云龙喜欢做饭，他接受采访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。但是平常做饭的人其实是阿云嘎。

 阿云嘎有很多拿手菜，在他们因为分隔两地而不能在一起的时候，郑云龙就问阿云嘎要菜谱，想自己尝试着做，结果每一次的味道都不太对。

 “嘎子，你给我做个蛋炒饭吧，我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。”

 “行啊。”阿云嘎笑着，拉着他走到卖鸡蛋的摊位。

 “节目组不是把钱收了吗？你哪来的钱？”看到阿云嘎从卫衣前的大口袋里掏出一张绿票子时郑云龙惊了，但身体却十分诚实地为他挡住跟拍镜头。

 “哎呀，偷偷的嘛。你不说，我不说，没人知道。”

 后期：可惜啊，你们还别着麦呢。

 买完了鸡蛋，阿云嘎小心翼翼地把鸡蛋装进了口袋里，欲盖弥彰地将大衣拉链拉上。

 男人逛街迅速，他们非常有默契地一同在市场大门口集合。

 何老师给蔡程昱买了一根棒棒糖。王晰在听说蘑菇屋有洗衣机了突然很失望。阿云嘎和郑云龙则是摇摇头说没什么要买的，然后在所有人转过身后心照不宣地对视，露出一个心虚的笑。

 蘑菇屋内

 “回来啦？”采购大部队回来的时候黄老师正在手机上研究油爆虾的做法，Henry则乖巧地坐在一旁清洗待会做菜要用的食材。

 “回来了。今天市场人可真不少。”何老师一边说着，撸起袖子走到卫生间去洗手。

 其他人纷纷脱下大衣外套，又像幼儿园小朋友似的排着队也去洗手。

 然后他们就坐到Henry旁帮着他一同处理食材。

 郑云龙顶不住，一回到蘑菇屋就去里屋睡觉了。他随意将保暖垫铺在地上就倒头大睡。

 “嘎子还是爱穿橘色的衣服，说了你这么多遍都不听。”王晰痛心疾首道。

 “我觉得还行。”被痛批过许多次的阿云嘎丝毫没觉得那有什么，更何况，自己现在身上穿的这件还是大龙帮他买的呢，“蔡蔡你说，客观地说，我穿橘色是不是真的不好看？”

 看见郑云龙给阿云嘎送礼的蔡程昱不敢吱声，好半天才小声说，“嘎子哥比以前白了不少，颜值快要回到巅峰期了。”

 王晰望着不争气的蔡程昱，不气馁地问一旁认真切土豆的出品人。

 “刘出品人，你快来评评理。”

Henry抬头瞄了一眼，“我不要参与你们的战争，以免被误伤。”

 王晰：深深呢，我的深深在哪里？

 处理好了食材，黄老师便赶他们去休息，留下Henry给自己打下手。

 “真不需要我？黄老师？”何老师将锅放下，问。

 “你早上起那么早，再去睡一会儿。”

 “黄老师，我也好困……”Henry做委屈状。

 “就你起的最晚，睡什么睡，还不快生火！”说罢作势要拿毛巾去打他，被Henry笑着躲开了。

 看着大家一个个精力被耗光，像没电的机器人一样躺倒在铺了睡垫的地面，何老师打开了暖气，然后又将窗帘拉上。

 阿云嘎悄悄起身，将郑云龙暴露在空气中的手塞进被子里，又为他拉好被子。

 过了一会儿，他侧过身蜷曲着腿，在黑暗中将手伸进了身边人的被子，仗着有被子做掩护，握住那只有些冰凉的手。

 这一觉睡得很踏实。

 蔡程昱是第一个醒来的，油爆虾的香味将他从梦境中拖出来，勾引着他。

 接着大家都醒了。

 在得到睡眠补充后的郑云龙看上去稍微有了一点灵魂。阿云嘎嘱咐他将衣服穿好，自己先走到了客厅去帮着摆碗筷。

 “来来来，吃饭吃饭。”黄老师招呼着大家坐下，虽然只有几样菜，但桌子已经被堆满了。

 “太香了。”何老师用力吸了两口空气，做出沉醉的样子。

 “真香！”大家被盯着油爆虾眼睛都要直了的蔡程昱给逗笑。

 “香，你就多吃点。”

 蘑菇屋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。

 “这小鸡炖蘑菇太正宗了。”王晰嚼着鲜嫩的鸡肉，东北腔都忍不住冒出来。

 “喜欢就多吃点。”黄老师被夸奖后忍俊不禁。

 蔡程昱已经被美食控制了，变身为一个安静的吃虾男子。他的碗旁边全都是虾壳。

 郑云龙坐在最旁边，离油爆虾太远，他想吃却又够不到。

 阿云嘎不怎么喜欢吃虾，他夹了几颗，专心剥虾壳，然后在对面吃虾美男的注视下将剥好的虾肉全部夹进了郑云龙碗里。

 郑云龙笑成三星堆。

 “来来来，大家碰一下杯。”桌上的菜基本被消灭，何老师率先举起杯子，“祝大家的事业蒸蒸日上，大龙和蔡蔡马上还有巡演是吧？祝你们演出顺利。”

 “谢谢何老师。”

 他们一同碰杯，然后将杯子里的饮料一饮而尽。

 吃过饭后，王晰主动提出要洗碗，其他人也帮忙收拾了饭桌。

 他们去到院子里的大凉亭聊天，聊音乐剧，歌剧，聊各种家常。

 “我女儿自从看了你们的节目，好像也对音乐剧开始感兴趣了。”黄磊一边斟茶一边道。

 “真的啊？那您有想让她去学这个吗？”

 “这个得看她自己，如果她要求了，我会支持的。”

 “黄老师的女儿真幸福。”蔡程昱在一旁感慨道。

 “我的教育理念就是这样，如果有能力，就给她她想要的，前提是她得有个目标，并且保证不半途而废。”

 话题突然变成了关于日后孩子的教育，但在五人中，只有黄老师一位有孩子。

 “我觉得晰哥应该过来听一下。”说曹操曹操到。阿云嘎说着，王晰就和何老师一前一后从屋子里出来。

 “晰哥快来。”蔡程昱抬手对王晰挥了挥。

 “咋了？”

 “作为在场除黄老师以外唯二有孩子的人，你们比较有共同话题。”在他们聊天期间经常出没去扔垃圾的何老师早就看破了一切，调侃道。

 郑云龙没骨头似的靠着阿云嘎，看着那男人笑得眼角褶子都出来了，他也没忍住笑了。

 这样毫无压力的出现在镜头前，真的久违了。

 “晚上吃什么呢？”黄老师突然开口道，“还剩一点鸡肉和蔬菜。”

 “弄个大杂烩吧，然后再煮些面。”何老师提议。

 “好啊好啊。”Henry迅速点头，其他人也都附议。

 这才聊了多久，太阳就西斜了。

 “那个，黄老师，”阿云嘎偷偷叫住黄磊，“大龙说他想吃蛋炒饭，你看看能不能借我口锅……”

 黄磊露出一个“我明白”的微笑，说，“没问题，正好中午还有剩饭。”

 “谢谢谢谢。”阿云嘎一连道了两个谢，冲回房间去取鸡蛋去了。

 “咚咚——”

 “来了！”何老师冲到院子去开门。

 “啊？还有客人？”蔡程昱疑惑道。

 其他人也都不明所以。

【下期预告】

“啊——！”

「究竟是什么，让蔡程昱的惨叫声响彻蘑菇屋？」

“救命啊——”

「你比划我来猜，默契大考验」

“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？”

“屋子里？”

“对，叫什么屋？”

“呃……小屋？大屋？”

“我们一点都不般配。”王晰，放弃。

「真心话大冒险，云次方温暖告白」

“我们会陪对方一直走下去。”

“我们还会有很多个十年。”

双云对视，相视一笑。